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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难尽。’打完便也就发过去了，而看着那四个字，反正卓之恩是很满意了，正在卓之恩准备睡的时候，突然手机铃声响了。
看着手机上面的备注，卓之恩耸了一下眉毛“喂。”卓之恩讲着，随之不出几秒的时间，对面也开口了。
“是我。”那个满是磁性的声音一时间让卓之恩想到了他在学校的样子。
“我知道是你。”卓之恩回答道。“难道你手机上都没有我的备注的吗。”
电话那边的张然愣了愣，随之笑了“怎么了？”躺在床上的卓之恩想了想随之直接问道。卓之呢从不会相信一个人会平白无故的打电话，所以卓之恩清楚现在这样的时间，或许也是张然深思熟虑已久了吧。
“你...”
“射击的事情，不要问我。”不等张然说完，卓之恩突然直接的讲道“如果...真的想知道，那明天就来看。”
张然突然感觉这丫头倒是纯粹，至少有些卖面子的话她不用直接的说出口，但显然所有人看过之后都懂。
“少自作聪明。”张然突然讲道“小爷我只是想问你，第四节课下课为什么不会班里？周妍坐在她位置上看着没事儿，但这两天快担心死你了知不知道。”
没有很过分，好像是转达...听着张然讲的，卓之恩的眼眸突然又大了半分，随之空气开始安静，见对面迟迟没有回声。
张然对着电话说了一句“喂？”
“我在听。”不等张然的话音落下，卓之恩立刻的回答道，知道对面的人在听，张然也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因为他清楚为什么不会来的这个问题需要时间思考。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卓之恩突然间讲道“我不想让别人对我失望，但...却也见不得别人看着我全都是担心。”
听着电话里面传出来的言语，张然下意识的合上了书本“说真的，我可能真的很没用...”卓之恩自讽的讲道“但是就算是真的，拜托明天看到之后也不要说出来好吗。”
张然没有说什么，听着这段话其实张然真的很想现在就放下手中的手机骑车子去找卓之恩，因为熟悉卓之恩的张然清楚，虽然现在卓之恩没有明确的表明自己的心情。
但是现在的她一定很难过，因为自己的落魄开始否定自己的一切。或许现在张然应该自卓之恩身边的，但是只可惜中间的距离真的太远了。
“怎么不说话？”期待着张然回答的卓之恩却迟迟没有等到一句回答，想了许久随之张然笑着讲道。
“我在想，是应该给王亮找一身红裙子去练场找你还是绿裙子。”
“啊？”和张然聊天总会有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突然横冲过来，而一时间没有反映过欧阿里的卓之恩只是下意识的想问这句话的意思。
“这样你应该就不会怕了吧。”一边说着张然头仰到了后面，本来身心疲惫的他当听到电话的那边传来了卓之恩咯咯咯的笑声，就好如是本能的反应一般，张然也满是释怀的笑了。
“诶你这么黑队友，王亮知道吗？”卓之恩下意识的问道。
张然想了许久“不知道。”随之继续讲道“但如果知道的话，没准会选白色的裙子。”这是一个梗，因为高一到高三的时候，王亮一直有想要追的女孩。
女孩不同，但身上却有一个相同处，那就是每个他想要追的女孩都会穿着一条白色的公主裙，虽然幼稚了一点，但是在王亮的眼中却是单纯、可爱、落落大方。
所以后来不管谁调戏王亮的时候，都会拿着那条白色的裙子说事儿。
“可你穿黑色裙子，我可能会开心。”随之